那人也是个识时务的,一看这阵仗也是怕的很,可他到底还是有些骨气的,虽然心底大概猜得出冯雁鸣和杜飞这种都是身份不凡的人,可他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能怂。

        男子朝后梳理了几下大背头道,“彦光,颜色的颜去掉右边的页那个彦,光就是光棍的那个光,也可以解释为一无所有的意思。

        刚才打了小姐的杯子真不是故意的,可已经打了,我也捏不出来一模一样的杯子了,所以,们看着办吧!”

        冯雁鸣气的大喘气儿,可是杜飞心情大好,看着彦光点点头,“嗯,不错,打了就是打了,不过也就是一只破杯子而已。碎得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冯雁鸣气的想原地爆炸的节奏,怒视着杜飞,一句杜飞的名字到了嘴边了却被杜飞一句“我未婚妻还小,所以,刚才有冒犯之处还希望这位兄弟多担待,大家也都是同一艘船上的船友,何必为了一只破杯子伤了和气,对不?”给气的面红耳赤的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彦光点点头,拍了拍身上的土,对着杜飞抱了抱拳道,“彦光真不知道这位是您的未婚妻,还望大哥原谅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差点得罪了这位美丽的小姐。真是对不起了!”

        彦光一看都个混子,挺油的那种,很懂得生存之道的一个人,分分钟就对着冯雁鸣三鞠躬,表示道歉。

        杜飞的手放在冯雁鸣的头上,“这位小兄弟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他这认错道歉的态度也还算是有诚意,解气了的话就点个头,让他滚蛋。嗯?”

        冯雁鸣紧紧抱着她的那包破碎了的瓷杯子,气的手背上的青筋都要供起来了。

        这个混蛋就是让她不好过的。

        他比那个打碎了她杯子的混蛋还要混蛋。

        见冯雁鸣抿着唇,委屈巴巴的不说话,杜飞在冯雁鸣耳边嘀咕了一句,“差不多就行了,别被人挖出了我的身份,对伯父和伯母他们影响不好,免得落个我们仗势欺人的恶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