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还经常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说若是活着没有机会回来,死了一定要把她的骨灰带回桐北,她要魂归故里,要落叶归根什么的。

        此时,公交车到了站停车,冯梓鸣都没有回头,她毕竟去了很多地方,桐北是第一次来,觉得这里什么都是新鲜的,只要脑子里不去想昨晚的事情就好。

        直到车子到了终点火车站,冯梓鸣才回头,车上什么时候已经人很多了,座位基本坐满,还有人站着。

        她要从桐北坐火车到上海,再打算从上海坐船到新加坡,在新加坡呆一阵子再做打算。

        临时买票,根本买不到卧铺,软硬卧铺都没有,只有硬座。

        冯梓鸣当然是没有坐过十几个小时的硬座,可如果不坐就要等到明天了,她是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

        她好不容易从那阴影里走出来了一些,昨晚被史航的一句“都是因为她没有早早和他结婚而被那个混蛋尝了鲜”又打回了十八层地狱。

        分分钟对这里一切的美好都被那句话恶心的无影无踪了。

        冯梓鸣提着行李箱在售票窗口徘徊了许久,还是决定买了硬座。

        或许半路有卧铺的人下车,她就可以补一张卧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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