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不是一个严肃的人,可话至最后,也带上了一丝无由来地沉郁。

        盛喜蓉没有回答,她低着头,侧脸安静,车内暖黄的光线铺洒在她身上,给她添加了一层柔和的黄色薄纱。

        司徒突然发现,盛喜蓉和他描述中的叶开前女友很像,都很漂亮,个子高高的,皮肤雪白,说话的时候很温柔。

        不至于这么巧吧?

        司徒心中生疑。

        盛喜蓉沉默良久,似乎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使车内陷入一种沉郁压抑的气氛,她抬头看向司徒,整顿精神刻意打趣道:“你呢,你总说他前女友娇气,你也很娇气啊。”

        没人这么形容司徒。即便是这两个月时常打趣他的那些军人,也最多说他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

        娇生惯养和娇气是不同的,前者是充裕的物质生活,后者是人的性格。

        司徒迟疑道:“我应该不算吧,我只是......”

        温室中的花朵?不行,太女气了。

        “我只是...没有经过什么难事罢了。”司徒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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