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出手大方的甲方,盛喜蓉开始主动争取更多的工作机会。

        画家摇头,“不需要,我不会重复画同一个人。”

        盛喜蓉便没再厚着脸皮自我推销。

        画家没有转开目光,他依旧盯着盛喜蓉,过了会,若有所思地说道:“你知道吗,这些都会成为历史,你也会。”

        “你是说你的画作会留存很久供后人观赏?”

        “不是,我是说你,伊甸园中的女人。凯瑟琳不是堕落,她正在一步步腐烂,女性是脆弱的,现在是步入异变后的第四个年头,男女比例悬殊,而再有10年,100年,女性会消亡。”

        盛喜蓉被他语气平淡的话语激起怒火,“你太小瞧女人了,我们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再说即便忽略性别,人类也没有这么容易消亡。”

        “不是人类,是你们。”画家怜悯地看着盛喜蓉,笃定地说道:“你们很快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盛喜蓉被气的不轻,但画家已经换上一副专注的神情,沉入绘画的世界中,她便也只得开始认真工作。

        夜里,盛喜蓉回到家时,时针已经指向晚上11点,她简单洗漱一番上床睡觉,但往日几乎沾床就睡的能力已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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