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蕴近日身体不适,告了几天假没去上朝。这些天,恩师江藺不在,往日里吵吵闹闹的朝堂竟也安静了许多,姜蕴忽然觉得有点不适应。

        院里早开的残菊还留有余香。姜蕴爱菊,以往不这么忙的时候都是他亲自打理,今年南陈多灾,到处等用钱,他常常忙到焦头烂额,跟本无暇顾及其他。现在好不容易得空,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看那些残花夹在新苞间甚是碍眼,于是去房里找来了一把剪刀,打算去修剪修剪。谁知刚出了门往那花圃去,家里的几个仆人就来将他拦下了。

        “大人,您还病着,这种粗活就叫我们这些下人做吧。”

        “是啊,回去休息吧,大人,别累着了。”

        几个仆人正围着他劝说,却见那小厮上气不接下气地从院外跑来,急急地喊道:“大人,大人,国舅爷来了。”

        姜蕴闻言赶紧把剪刀塞给下人,抬腿就往屋内奔,“就说我着睡了。风寒传染,不宜见客。”他头也不回道。

        这边那曹晋已走到院前,见姜蕴疾奔,大声叫他:“尚书大人这是要往哪里去啊?”

        姜蕴见逃不脱,只得扭转了身来,满脸堆笑,道:“头有点昏,怕是要倒在这里,所以想回屋内去休息。”

        “哦,这样啊……我刚才远远见姜尚书你健步如飞,还以为你已病愈,赶着要去处理什么要紧事。”曹晋笑着道。

        姜蕴尴尬,也跟着笑了笑说:“伤风严重,尚未痊愈。敢问国舅今日到我这府上来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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