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谁知道你后来又学过什么东西!我儿死在你们叶氏祖坟附近,除了你杀他,还有谁会杀他?”
“可我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你恨我!你恨不得把我抽筋剥皮!”
“我为何要将你抽筋剥皮?”
“呵,事到如今你还装蒜!”洪文昭面目扭曲,“十三年前大年夜里,闯入叶氏家宅,与人里应外合屠尽了叶劲松一家老小的人是我!这些被乱刀砍死的人里还包括了你的妻儿,你能不恨我?”
“什么?!“蒋临渊惊愕,“你为什么那么做?叶老爷对你不薄,你竟做出这种事!”
“不薄?什么叫不薄?你可知他对我都做过什么事?抢我新开的矿,压我几年的款,联合其他商贾对我进行排挤,光这些就算了,他那老混账还对我女儿施暴,导致她投/井自/尽,这笔帐我不能找他去算?”提及旧事,洪文昭依旧气得满脸通红。
蒋临渊由于常年在外对此并不知情,他顿了顿,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该做得这么绝,连无辜之人也要杀害。”
“他家人无辜,我家人就活该受虐了?”洪文昭唾沫横飞,“他叶劲松为徒利益,甘愿沦为朝廷走狗,造那么多假银,终究害人害己,就算没有我去受命去杀他,迟早也会有别人去杀他。他这种道貌岸然之人,谁沾上边,谁就不得好死!”
“不准你这么说我爹!”叶青萝甩开明清冲上前去,那头培韵清立马转过身去,朝她连发数箭。明清挥剑便挡,扯了叶青萝使轻功跃至前院中心的老银杏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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