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被他突然靠近的动作惊得清醒了几分,随后便是压抑不住地喜悦,这是时雨第一次主动靠近自己,“你怎么这么晚回来?”白止问时雨,话语间还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可时雨的接下来说的话,让白止有些懵了,时雨说:“我差点忘了,家里还有一个人。”
这话让白止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两人白天的时候还在去领了结婚证,尽管只请了为数不多的亲戚吃饭,但怎么说俩人也是走完了结婚的流程了,可这新婚第一夜,时雨竟然对她说,忘了家里还有一个妻子。
“醒了刚好,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给我听清楚了。”
说什么?白止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为什么和你结婚你心知肚明,是因为爷爷喜欢你,但我不喜欢,不管你和我爷爷达成了什么合作,请你以后离我远一点,否则......”说到这里,时雨停顿了一下,伸出双臂撑在白止被窝的两侧,白止吓得往后坐了坐,一脸受惊的样子看着时雨,时雨很满意她现在的样子,低头笑了笑,再抬头时,眼神中只剩下凌厉,“否则,我不介意换一个老婆,而你,我不会让你全身而退的。”
手中的烟已经烧到后面了,刺痛的灼热感让时雨一下子跳离出回忆,他把烟摁熄了,对Jon说道:“自以为是,蠢死了。”
Jon知道,他这话说的是白止,不过他以为时雨在说演唱会的事情。
“还不是因为你,你老婆要听你的演唱会,你不应该高兴才对吗?如果当初你和工作人员预留个VIP位子,事情就不会变得这么复杂,所以要我说,这事不能全怪人家白止。”
时雨想起他曾经问过白止懂音乐吗,白止回答说喜欢你们乐队的音乐,时雨又问白止会乐器会唱歌吗,白止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那时候时雨就和白止说了一句:“有一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对音乐一一窍不通,凭什么帮爷爷对付我?”
时雨和Jon挑了挑眉,反问他:“TypeD得到一个音痴的喜欢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反正我并不想和她在音乐这方面上产生些什么共鸣。”
听见时雨都这么说了,Jon知道旁人怎么说白止的好他都不会听进去的,便敷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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