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到了酒吧后直径走到时锦序的私人包厢内,一打开门发现里面就时锦序一个人,但周围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瓶。

        “就我们?”时雨问出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相信会存在的问题。

        时锦序抬头看了看时雨,“你来了?坐下吧,就我们两个。”说完又低头继续喝。

        “就我们两个的话,那为什么不在家喝?”还以为什么大局,可以让他放松一下心情的那种,说着时雨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上一杯威士忌。

        “有些东西不适合在家里说。”

        话说到这里,时雨这才发现时锦序好像有些不太对劲,他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来,神色颇为认真地看向面容有些憔悴的时锦序:“你怎么了?”

        时锦序瞥了时雨一眼,眼神中仿佛在说:你这个糟心的弟弟终于会关心你哥哥我的死活了吗?

        “快说啊!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事能让我们时大少爷的脸色像吃了屎一样难看。”时雨催促道,一副坐等吃瓜的样子。

        很好!原来是想看我笑话,还是那个糟心的弟弟,一点都没变,时锦序向时雨提出了一个发自灵魂深处的问题:“我以前小时候是怎么能容忍你长到这么大的?”

        “我坚强呗。”时雨想也不想就回答了一句。

        “我和你嫂子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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