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桌上的香炉扬了扬下巴:“熏苍术。”目光微微复杂,“为什么?”

        “习惯了。”青珞简单回答。

        “为什么?”他直视她,恣意的眸光中有几分认真。

        青珞觉得这人莫名其妙,大晚上跑到别人的院子里,来管别人的闲事,又只好同他解释:“还记得我跟你讲过的那位仙姑?她说我生来体质虚弱,易染寒症,须常年熏这味药材,以驱风散寒。”

        男子闻言冷哼了一声,刚刚还非要问出个所以然,现在他似乎又很不想聊这个话题,长手一伸,抽走了她手里的书。

        将书面翻过来,他歪着头看:“《淮南子》。”抬眉瞄了她一眼,“喜欢读书?”随手翻了几页,又放回她面前,散散漫漫道,“隔壁有个藏书阁,用不用我帮你偷几本来?”

        “不用。”青珞立即制止他。

        她坐在那里,肩背端直,眉头不自觉地蹙着,分明是青涩如新蕊般的年龄,却严肃得像在深宫里度过了大半辈子的礼教管事。

        他沉着眸,凝视她:“你一直都过得这么谨慎?”

        他眼神里那洞悉又笃定的意味,让她直觉想要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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