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索斯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大哥欣喜的脸庞。

        “太好了,兄弟,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塔诺斯明显松了一口气。

        “情况怎么样了……我们赢了吗?”看来自己还活着,科索斯打量着周围,似乎又是在一个小木屋里。他先看了一眼游戏面板,血量果然又变成了1%。

        “当然。我们杀光了他们,活捉了拉达哥斯。兄弟,虽然要不是你挡住了那一标枪,我可能就悬了,但是,”塔诺斯严肃地对自己的弟弟说,“永远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但我也不可能就在那里看着呀。科索斯想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和哥哥顶嘴,于是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昏迷了多久?这是在哪?”科索斯现在躺在床上,胸口还是隐隐作痛。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虽然缠着绷带,但他只感觉到一个小伤疤,看来自己其实伤得不重,感觉自己随时都能坐起来,自由活动也没问题。

        “整整一天。兄弟,我看到那只标枪从你后背穿出来,心脏都要停止了,可是我知道必须得先解决拉达哥斯……”塔诺斯开始絮絮叨叨地给科索斯讲起了后续的经过。

        科索斯却已经听傻了。啥玩意儿啊?那只标枪都从我身后穿出来了,然后你又耽搁了5分钟结束战斗,接着抱着我纵马1小时回到特维亚,才给我找了乡村医生治疗……然后我只昏迷了一天的功夫,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那乡村医生是华佗?你还觉得这一切很正常?

        “大哥,那个乡村医生是怎么治疗的?”科索斯忍不住打断了大哥的讲述。

        “就是把你身上的标枪拔出来,敷上了草药啊。”塔诺斯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科索斯沉默了。他大概明白,恐怕这和他是“游戏主角”有关。他知道,在骑砍里主角一般不管受到怎样的伤势都不会死,而且几天时间就能恢复如初,现在看来,自己很可能也有这一特性,而且,其他人会在某种力量下对此见怪不怪。

        那岂不是说我是不死之身了?这个发现让科索斯欣喜不已,那岂不是说,自己可以随便瞎浪了?可以跑到敌人堆里,说“我想要挨一顿毒打”什么的……

        “请注意,遭到砍头,粉碎,内脏缺失,及其他不可修复的致命伤势,以及过度衰老时,您仍会死亡。”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提醒了科索斯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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