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离安已提起了他的药箱走到他身侧,昆朗自觉失了态,闭上眼,再睁开时又恢复了入门时的淡漠,从其中拿出两瓶药膏。
双手作行礼退到床榻五步外,“皇后娘娘,此药膏早晚各用一次,切记伤口不可沾水,近日只可吃清淡。”
模样不卑不亢,说完背起药箱转身欲走,还是没能抵得住内心的煎熬,开口轻声道:“可曾后悔?这就是你当初不顾一切反对所嫁的人,呵。”
知缘静静地望着他,“朗哥哥,你明知道的。”
昆朗听完,怒其不争地甩袖离开。
离安可顾不得这其中的缘由故事,他在昆朗走后就握着药膏跪到知缘身边,“娘娘,奴才给您上药。”
知缘侧过身,让离安更好上药,等了许久没等来上药时的疼痛感,抬眼一看,离安已经泣不成声地哭成了一个泪人。
“哭什么,你这个爱哭包,本宫还没哭呢,你倒先哭上了。”带着安抚意味伸手将他的泪水缓缓拭去。
“娘娘,呜呜......都怪奴才无用。”
知缘把手放下问:“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离安哽咽着说:“如果奴才现在是个总管就好了,就算娘娘嗝......没有陛下宠爱,也不会受冻挨饿!”
好笑地捏了捏离安的脸蛋,“傻离安......为什么对本宫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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