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问天皱了皱眉,大总管德春见状立马给御前侍卫使眼色:“快把人押下去”。

        侍卫们即刻上前动作。上官婉咒骂不已,眼瞳出现血色,仿若疯魔,十分吓人,侍卫只好将她打晕带下。

        往日辉煌耀目,权高位重的上官家没了,有人欢喜有人愁,唇亡齿寒,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万古不变,这京城要变天了。

        翌日,天牢里,一名女子一身宝蓝色的翠烟衫,下身是水雾草绿的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头发梳成倭堕髻,发髻上斜插着一根蝴蝶样式的镂空金簪,金簪顶端坠着银做的流苏,流苏随着美人的走动摇摆。美人肌肤白皙如玉,手指修长如青葱,笑颜如花。娇俏的脸寐含春水,眼睛里漾着雀跃。这神秘女子独自走向关押上官婉的牢房,步伐轻快,似是有些欣喜。

        到达牢房一步远的距离站定,看着牢房里身着囚衣,发丝散乱低着头,双手抱膝坐着的上官婉,悦音响起:“姐姐,妹妹来看你了。”

        识海里的上官婉任然保持着清醒,看着傀儡上官婉的一举一动,傀儡上官婉抬起头,猛然看向女子,“是你,嫣嫣,你还好吗?”

        “我啊,我好得很呐,你上官家没了,你上官婉被毁了,这可是我最高兴的事了,哈哈哈哈......”这神秘女子就是纪嫣然,已故的御史大夫纪中林夫妇的嫡女,纪嫣然和上官婉从其六岁起以姐妹相称,志趣相投,无话不谈。三年后纪嫣然双亲去世,上官婉怜惜纪嫣然硬是让爹爹上官易收其为义女,住在丞相府中陪伴上官婉。

        “你知不知道,你让丞相收我为义女,那高高在上像施舍一般的样子像一把刀扎在我心里,我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可怜虫,就是你脚底的臭泥巴,只能被你碾压,这么多年来我在你上官家过得一点都不好,你那丞相爹爹从不拿我当女儿,还有你两个哥哥,总是把你放在第一位,我算什么,那些狗奴才表面尊敬我,背地里怕总是嘲讽我不过是个破落户,只能靠你上官婉的施舍才有点体面,所以我小心翼翼地讨好你们所有人,迎合你们的喜好,我受够了与你做戏讨得一点好处的日子,我恨透了你上官家,你上官婉。”纪嫣然越说越气愤,恨不能将所有怨气发泄出来。

        识海里的上官婉听了纪嫣然的话怒从心起,努力发出声音,还真的成功了,“纪嫣然,我怜惜你双亲去世,不忍你被你的叔伯作践才让爹爹将你认为义女,你不是我,凭什么要求我的亲爹爹,我的亲哥哥们对你另眼相待,将你放在我前头,我丞相府对奴才婢女要求严格,绝不会在背地里议论主家,你不过是那可笑的自尊心作祟。”

        纪嫣然反驳道:“呵,你上官婉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家大小姐,如何会顾忌我的感受。”

        纪嫣然嘲讽一会儿,神情转为快意,似是马上就能好好报复上官婉一般,她说道:“好了,如今再谈这些好没意思,我今天是有别的事告诉你。你爹书房里的通敌文书是伪造的,你大哥两个月前政事上出了差错被贬官是因为他的下属问一另有主子,是问一从中捣乱,还有你二哥上官云战死沙场可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编纂你受伤昏迷的消息传给他,导致他上战场后心神不定,敌军抓住机会重创,副将林岩偷偷补刀杀死他的,这些事啊,都是你最爱的男人秦问天安排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

        “再告诉你一件事,问天根本就不爱你,我和你一同在桃花寺遇见问天的那一天,你骄傲如白天鹅,恣意高贵又霸道,所以我就装善良柔弱、知书达理,与问天相见的第一面我就不着痕迹地抹黑你在他心中的形象,所以他很是厌恶你的性格,他爱的人是我。为了问天的皇位,我不得不让他与你接触,对你好,立你为后,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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