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泥泞不堪,腐烂的动物内脏和木头枝混着烂泥的臭味儿。

        要说房子,那是没有的,有的只是用短木桩围着的,用破了洞的还漏着风的布盖着的帐篷。帐篷上是乌黑的泥,或者是灰。

        帐篷区周围没有一个人,地上只有凌乱的脚印,或大或小,或重或轻,它们都朝着一个方向。

        “人都去哪了?”

        团子早早屏蔽了嗅觉,只因这里的臭味要把它熏晕了。

        “那个方向,是香味最浓郁的地方。”

        “唉?”

        华曦跟着脚印往前走,趁着四周没人,用术法缩地成寸。

        不一会儿,华曦就看到了木头砌成的高台上站着一个男人,瘦的像一只猴子,穿的却是高档的衣服,与下面乌压压的一片脏兮兮的人完全不同。

        男人手上扬着一方丝帕,那丝帕就是那特殊香气的来源。

        底下的人犹如在吸食某些东西一样闭着眼沉醉其中,双手伸直朝着台上的男人,贪婪的祈祷神的垂怜。

        “是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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