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年少,再郑重的承诺也会随着时间变淡,那就这么模棱两可吧!如此,许多年后再见,若是心思都淡了,也不会觉得尴尬。
至于其他人对这离别的漠视,是为了掩饰什么,还是真的没放在心上,她已经不在乎了。
人越去越远,转过胡同,消失不见。
周承颐站着久久不动。
吴愉走过来,“小丫头跟你说什么了?”
周承颐目光幽远,不说话。
吴愉道:“想当年,我也有个青梅竹马,她曾经咬着耳朵对我说,长大了要嫁给我。”
周承颐侧目,“还没长大?”
从五年前开始,他记忆中是没有师母的。
吴愉干笑两声,“她十五岁时嫁给了别人。我十五岁还在跟我爹对着干,他让我科举入仕,我就偏偏花天酒地。”
周承颐哦了一声,“先生将来自己有了女儿,会让她嫁给那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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