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她还真就被取悦了。

        哪怕只是面上的功夫,她也觉得自己当初的孤注一掷得到了承认。

        现在,就算知道了那不过是营造出来的假象,她非但没有落差,反而觉得心里暖暖的。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该不会是脑子坏掉了吧?

        “那个……这样子劳民,实在是没必要。”

        向禹但笑不语,孩子长大了,心思也就多了,但只要不走上邪路,那就从旁看着就好。

        出了蓟州城一路往西南,刻意绕过悠州,到达了它南边的瀛州,再往南就出了北地的范围,而是属于大齐的恒州和沧州。恒州往南是定州,大齐的都城便在那里。而沧州再东就是莒州的地界了。

        瀛州的气候跟莒州的差不多,所以,明昭觉得若是冬小麦能在莒州存活,那么在瀛洲也肯定没有问题。

        连着五天的日夜兼程,明昭虽说已经习惯了走南闯北,还是觉得此次的强度超越了以往的任何一次,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向禹看着心疼,几次相劝。

        明昭却咬牙坚持道“这种植和收获差不多,错失了良机,极有可能颗粒无收的。快了!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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