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语。
九卿微微蹙眉：“你明知自己只有两魂三魄，还敢来？”
男人动着满嘴是血的唇，沙哑地出声道：“哪怕只剩下一魂一魄，我也要来。”
“那你当初又为何……”
“九卿，你来此地，是为了何事？”
男人收起双指，抬头看向九卿。
九卿无奈地抿了一下嘴，开口道：“近日妖界不太平，我来此也是为了调查一些事情。”
男人道：“可查到了？”
九卿摇摇头：“没有，对方做事不留痕迹。”
之前他感受到妖气，已经是第一时间追出去，可还是慢了一步，让那人隐去了气息。
他虽掌管妖界三千余年，但妖界大小事宜错综复杂，若说背后没有人做推手是不可能的。
“对了，听小沼泽说，那小子似乎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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