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衙役坐了下来,其中一个衙役抬手将三个倒放的杯子翻过来,然后倒茶水,“你们说这事儿吧,就邪门儿!一个月前是镇东开药铺的老板,半个月前是家住镇北的老陈,昨夜是镇南的贺家小子,都是毫无征兆的安乐死,如今安乐死都这么容易了?”

        人,生老病死都是常事,安乐死总比带着痛苦好,但接二连三的安乐死,令人不得不多想。

        另一名衙役压低声音道:“还别说,我有个兄弟在海德镇的衙门当差,有一次他回来找我叙旧时,也曾跟我聊起这件事儿。好像是一年前吧,他们镇上就死了八个还是十个来着,死者都是男性,安乐死,年龄在十七至五十岁不等。”

        另外一名衙役则开口问道:“那他们没有细查吗?”

        “查了啊,可就是什么也查不到,死者身前不说身强体壮,但也是无病无痛的,也没有精神异常,就好端端的安乐死了,你说邪不邪?”

        “莫非……是有什么脏东西?”

        “别胡说,大白天的,你吓唬谁呢!”

        “就是,老子今晚还要巡夜呢!”

        三个衙役默契的端起茶杯,喝口茶冷静冷静。

        柜台前的凤栖将衙役的话一字不漏的听进耳朵里,他抬脚上前,对着三名衙役抱拳行礼。

        “各位打扰了,我方才无意间听你们说起镇上有人突然安乐死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