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再强求,直接起身走进屋里,拿来药膏,坐在她的旁边,为她上药。
新月的手又一缩,“疼……”
“我轻点。”子衡又继续低头,一边上药,一边给她轻轻吹着。
上完药,小姑娘换只手抱酒坛,又把另一只手伸给他:“还有这只。”
果然,这只手的情况也差不多。
两只手上完药,包扎好,子衡见她还抱着酒坛,无奈道:“你今晚就打算抱着酒坛睡吗?”
新月眼睛忽闪忽闪的瞅着他:“那我不抱酒坛,可以抱着你睡吗?”
“不行。”男人想也不想的回绝,男女授受不亲,怎能抱着睡?
“那你就别管我,我抱酒坛子,抱柱子,抱花,抱草,抱大树都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小姑娘傲娇的抱着酒坛子。
子衡捏着眉心:“新月,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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