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又微两眼一翻,别过脸去,着实没见过这么性急的姑娘家。

        沈夫人见沈毅面露难色,立马接过话茬:“我儿已行加冠之礼,早到了婚配之年,只是自小跟着其父亲南北征战不止,耽误了婚配之事。”

        沈夫人看向又玄与夕白:“我儿自小便于仙家结缘,一心等待着与仙家再次相遇,得上天厚爱,现在木姑娘归来,喜不自胜。”

        沈又玄起身上前,单膝跪在堂前:“我与夕白相识于微,且在儿子心中,至始至终不曾忘却。如今得以重逢,又经历战场风浪,相互扶持。儿子更为坚信,夕白便是此身共度之人。”

        沈又玄言辞恳切句句坚定,可沈毅却还是眉头不展。

        夕白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前,扑通一声跪在了沈又玄身旁。

        这一跪,可惊得堂上众人皆站起了身。

        “木姑娘,万万不可啊。”芹夫人一脸慌张的伸出手要去扶。

        夕白望着堂上沈毅与沈夫人:“我喜欢又玄,也不曾收他做过徒弟,只是随手教了些枪法,不足师徒之说。”

        夕白先是否定了沈毅担忧的纲常问题:“虽说我是修仙之人,但仙家也无不可入尘世的规矩,只要又玄愿意,我便在人间,陪伴他终老。”

        夕白此话说得颇为动情,沈又玄望向她眼底,周遭的质疑猜忌或欢欣喜悦与他都无关系,这一刻,夕白仿佛就是一道光,照亮了孤寂了二十余年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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