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毫不客气地从铁路的桌上拿了一支烟,点上,然后沉吟道:
“必死者,可杀也;必生者,可虏也。”
“什么意思?”
铁路抬头说道,眉头紧皱。
袁朗伸手拿过桌上的名单和成绩单,他自己又翻看了一遍。
“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铁路开口问道。
“我不放心,我要能一起出生入死的人。”
两个人都是经过了腥风血雨的汉子,袁朗这话一说出口,铁路就猜到了袁朗的打算。
“之前的事情,你还是没有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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