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兴把脸深埋进枕头里,一声不吭地趴着,任凭侍女给他溃烂的后背涂上膏药。

        不久,耳边传来了脚步声,是父王的脚步。闵兴没有抬头,强烈的羞耻感让他难以启齿。

        父王倒也没有为难他,只是宣布了一个消息。

        他要外出一段时间,大约两个月。这段时间严禁闵兴修炼,也不许出门。如果闵兴抗命不遵,就让赵伯传书告知,闵元浩会马上回来收拾他。

        赵伯得令恭送郡王,闵兴装作没有听见,继续埋头装睡。

        “我就这么失去自由了吗?”

        父王的脚步渐行渐远,想着父王的命令,闵兴不禁有些心酸。

        “父王这是怎么了,这样还不解气,还要限制我的自由,难道我真的十恶不赦吗?”

        “不让修炼,不让出门,这可是比皮肉之苦痛苦十倍的惩罚。”

        闵兴越想越气,平摊的双手不知不觉握成了拳。

        送走了郡王,赵伯来到他的身边劝道:“公子,郡王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等你调养好身体再炼,不是进步更快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