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死士,我们是军人,就要想后路,所以得有接应,一个人二个人是完不成的,既然我们是一伙的,那么就要一起来,如果老军把你们腿打断了,我们又是完成这么危险的任务,那么你们就在斥候营在也呆不下去了,以至于整个边塞城你们三个人也别想呆了,想想你们有什么后果。

        我.张头.苗不长.不打铁都不是军情司的,但这次张头是要去取一份情报的,你既然知道要去取情报,那么真要是你陷进敌人的手里,在被抓住前,我会一箭射死你,当然,如果我和你一样,那么也有人会杀了我,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傻子脸上没有流露出沮丧,反而两眼发亮:''理应如此,理应如此,可你没说老军是不是军情司的。''

        ''我认为那毫无意义,老军这辈子就是个伙长,在无可能往上去的意思,你认为他是不是军情司有意义吗?''

        ''我没来之前就知道要到这个伙,我查过老军这个人,他是现在斥候营最老的人了,可以说战功无数,咱们大楚帝国最起码对下面是比较公平的,对军功查的也严,不说他能当营正吧,最起码副营正没问题。

        咱们现在的营正好像也在他手下干过,好像有伍长也在他手下干过,他为什么还是个伙长?''

        达尔汗听傻子这么问,脸上露出了伤心的表情:''他十五岁在边塞城当兵,十七岁到了斥候营,二十岁那年有次和他们伙去做任务,他受伤了,他们伙为了他,死的就剩他和他们伙长回来了。

        他们伙长重伤,回来死在了他的怀里,死前说把他们伙交给他了,他发誓不离开他们伙,从此他就做伙长,他的军功早就可以坐到伍长了,每次他都会犯点小错,既不想脱军装,也不想升上去。

        咱们一伙十个人,一伍五十一个人,有一个伍长,斥候营五百多人,十个伍长,有六个伍长都在他手下干过,张头也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张头每次让他当伍长,他都会跟张头翻脸,所以咱们伙在斥候营是最特殊的,也同样是最厉害的。''

        傻子听的两眼的光更亮:''那苗哥和铁哥都当兵六年了,又有不少军功,为什么也是个小兵?''

        ‘’这两个才是傻子,来的时候和你一样怕死,好不容易被老军和张头带出来了,可死活不当伙长和伍长,说军功攒起来换银子好回家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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