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漂亮!”弗雷德走上前去,跟佩恩击了个掌。

        接下来,便是他主动选择和佩恩对垒,因为两人关系不错,所以这场战斗也算是有来有回,基本都是木剑与木剑之间的碰撞,最后当他将剑架到了佩恩脖颈处,对方便举起手选择了投降。

        帕尔有些不服气地向加洛德打报告:“加洛德老师,凭什么弗雷德每次都是选择和佩恩比试?”

        “哼。”加洛德鼻孔喘着粗气,用嘲讽的语气回答道,“那你也得赢过佩恩才是啊。”

        囿于规则,作为统领的弗雷德拥有着选择对手的特权。他不由转过头去看着佩恩,两个人相视一笑。

        尽管拿弗雷德这个bug没有办法,但帕尔显然在欺负人上,有着无师自通的天赋。

        晚上,当佩恩钻进被窝里正准备入睡时,他惊奇地发现,原本装着棉絮与麦秆的温软床垫此刻因为进水的缘故,冰冷而潮湿,让他唯一的衬衣与马裤也跟着湿润了起来。

        他连忙从被窝里滚了下来,听到黑暗里隔壁床上传来的嗤笑声。

        很显然,这是帕尔他们一群人干的。

        现在的床肯定是不能睡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全干掉。此时弗雷德也不在他的身边,佩恩多少觉得有些孤立无援,只得在床边坐了一夜,迷迷糊糊之间迎来了天亮。

        当打扫的女仆走进房间,拉开被子看到湿得一塌糊涂的佩恩的床褥,不由皱起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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