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皱起眉毛,眼里带着讶异,“弗雷德,你是不是睡糊涂了啊?我们来的时候,老虎不是已经死在你的身边了吗?是你自己用弓箭刺了它的喉咙呀,你不知道,当时我们看到你满脸是血还以为是你受伤了呢,结果你毫发无伤,反而是老虎血尽而亡。”

        毫发无伤?怎么可能。弗雷德活动着自己的右手掌想要证明自己的手指已经悉数消失,然而那灵活的关节却向他传达了一个恐怖的事实——它们还好好地留在原处。

        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加洛德已经来到了床边,拍了拍他的脑袋,笑着说道:“臭小子,我就说你这个人很耐打,居然还能跟老虎徒手搏斗。睡了半天居然就醒了,不错不错。”

        这时候,弗雷德才意识到,自己是躺在旅店的床上的,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只用了半天就已经恢复了大半,难道被咬只是自己的幻觉吗?

        “加洛德老师,我全身的骨头是不是都断掉了啊?”从马背上被直接甩到地面,即使不死,也会半残吧?

        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自己醒得快,但要完全恢复应该没那么容易吧?

        “虽然我也觉得你应该伤得不轻,但是查看伤口的时候发现,你基本没什么外伤,重要的关节应该也没有脱落。”加洛德耸了耸肩,作出了结论,“不然你现在试试坐起来,看看有没有哪里疼呢?”

        这是开玩笑的吧?

        身体似乎还有痛觉残留,他想,如果自己现在贸然起身,一定会来个二次拉伤。

        但最后,他还是尝试着坐了起来,右手的手指异常灵活的抓住了床沿,伴随而来的,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痛生痛死,不过只是因为睡得有些过度身体略微有些沉重,跟赖床时的反应并无二致。

        他有些难以置信的伸出手掌,查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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