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模糊中,她看到对方压在了自己身上,扯坏了她身上紫色的长裙——那是她最喜欢的一条,也是生了孩子之后她唯一能穿上的一条。

        眼泪顺着眼眶无声地流下,她用那个叫做香皂的滑滑的小玩意儿在自己身上用力的涂搓,想要擦除那些旧日的伤痕。

        可是,怎样都洗不掉她的委屈,也换不回她的清白。

        等到水凉,她终于从桶里站了出来。

        原本清澈的热水,已经被她身上的污垢染成了黑色,看起来颇为恶心。

        什么时候,她变成了这样不堪的人?

        那条靛色的长裙,穿在她身上十分合身,合身到让她觉得略微有些吃惊。

        她现在的身型,竟然和15岁的少女相仿。

        甚至,因为她现在胸口只剩下了薄薄的肋骨,所以胸部还略微显得有些空荡。

        “咚咚。”门被敲响,她警觉地问道,“谁啊?”

        “是我。”弗雷德声音隔着门传来,熟悉的尤若普语并没有让兰瑞莎放下心来,反而让她更加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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