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茨并没有立刻死去,只是浑身瘫软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还止不住地抽搐。

        他早该察觉的,布拉德里克有些懊恼,只是,注意力都集中在后半程的对峙中,有大量的台词和拉扯,导致他的注意力被转移,并没有发现躺在地上的海因茨的异样。

        弗雷德站在一旁冷笑,砒霜的致死量在0.1g-0.2g,他下的量差不多有这么多,只是分散到了每块桂花糕里,所以还能让海因茨苟活一阵。

        只是,医疗不发达的时代,所有的救治不过也是在延缓死亡的速度罢了。

        他早已经被摆在地狱的案板上,任人鱼肉。

        “你干的?”布拉德里克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看向了弗雷德。

        “我没有。或许是海因茨大人得了什么急病,您也看到了,我刚刚也吃了同样的糕点,但并没有事。”弗雷德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桌边,他拿起剩下的几块糕点,往嘴里塞去,“不信您看,我现在也没事啊。”

        布拉德里克的眼眶红红的,他看向弗雷德眼神,充满了不信任。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弗雷德不断地脱发、呕吐、恶心,之前他还未在意,但这个时候,心底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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