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禀制止住了在地上磕头的镇长,将其扶了起来,道:“镇长放心,我梁山乃是正义之师,不拿百姓一针一线。只不过我接到上官命令,要来凌河镇布防,准备接应主力,请镇长给我腾出来一些房屋,并迅速搜集木头、羊皮,我梁山一并折算金钱。”

        镇长虽然听不明白,但是看王禀为人正气凌然却又和蔼可亲,又是同族之人,比之面目可憎金人更令人放心。

        杜镇长知道军情紧急,赶忙领命,率领不少妇孺收集木头去了。

        看得出来,这镇长心中还有几分防备,怕梁山军马抓了壮丁,没有让藏起来的男子出来。即便是出来的女子,那也都是用锅灰抹了脸的,生恐梁山将士起什么坏心思。

        王禀苦笑一声,但是没有说破,只是抓紧功夫安排将士们修建一个堤堰,他想要用土、木头、石块把整个镇子围起来。

        这是大工程,虽然他带来了足足一万兵马,但是却仍旧有些力有不逮。

        梁山其余的部队也来的极快,这边王禀刚准备亲自下场,那边梁山的主力已经赶到。

        众人迅速的将携带军械、粮草放进了那镇长准备的房屋中,旋即在各部主将、司马的带领下,加入了构建堤堰的工作中。

        好在各部都有工兵,做起来事情倒也迅速,约莫有膝盖这么高的堤堰已经被构造了起来。

        就在这第一层刚构建好,天边传来了雷鸣一般的响声,无数奔涌的洪水从北面袭来,一个站在柴进身边的年轻亲卫喃喃道:“我的妈,这是天塌了吗。”

        足足一人多高的洪水夹杂这牲畜、木石,朝着凌河镇袭来,浑浊的河水令人望而生畏,更有影影绰绰的人影,像是在呼喊救命,又像是来索命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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