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湿热的浴室内，朗州轻飘飘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说他真的不小。
“……”齐望泽看着上方双颊微红，似乎有些神志不清的少年，忽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我有二十了！”朗州说，“我真的不小了，真的。”
“你喝醉了朗州，”齐望泽推了推他的肩膀，“从我身上起来。”
“起来就起来。”朗州单手撑着地板，做了一个起身的动作，结果没起成，便拿一双迷离的眼盯着齐望泽的脸看来看去。
“怎么不动了？”不知道为什么，朗州这么看着齐望泽，让他打心底里发怵。
“我，我，”朗州眨眨眼，“我动不了。”
齐望泽这才发现朗州的一只手臂垫在他的腰间，紧紧地搂着他。
“手，把手抽出来啊，”齐望泽拍拍他的手腕，示意道，“快起来，既然有手有脚那就自己乖乖洗澡。”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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