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世点点头,不露声色的取出近百株暗节草,其中大多数为十数年,还有小部分四五十年,还有一株,正那八十年份的。

        海大富一见,眼前一亮,态度也更加热络,“真想不到季小兄弟如此有本领,竟然有办法采摘到如此多高年份的暗节草,啧啧,特别是这株,老哥若是没看错,怕是得有八十年了,好本事,好本事啊!”

        “一共多少钱?”

        “这,呵呵,容老哥我好好瞧瞧。”海大富将这些暗节草按照年份分类整理好,又计算了片刻,才笑眯眯的道,“季小兄弟,一共四千七百两白银,主要是这株八十年份的可算三千两,剩下十三株四五十年份可算一千二百两,其余算作五百两,合计四千七百两。小兄弟你看若是没问题,咱们这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如何?”

        “凑个整,五千两吧。”

        “这,小兄弟怕是强人所难了,这一下子多出三百两,怕是有些多了。”海大富面露委屈的道。

        季世去世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这……好!”五千两那就五千两,这是银票,小兄弟且收好。”海大富迟疑片刻,便痛快的答应下来,将一摞银票递给季世,然后将一大摞暗节草收走,“小兄弟下次若是还有这等高年份的暗节草,不妨再来找老哥,价格包您满意就是。”

        “嗯。”季世点点头。

        看着海大富的身影走出房间,季世也将这一大摞银票收好,季世也不算是奢靡浪费之人,这五千两银票真是足够他用很长时间了,而且这钱赚的也太过容易,让他一时间还感到有些不真实,毕竟在山溪村,村子里的猎户药农等辛辛苦苦一年,所得的皮衣、药材等物也就卖个七八两银子,而且进山打猎颇有危险,一个不慎,被野兽袭击,光是医药费就得把一年赚的钱赔进去。

        “不知道他们收购这些暗节草究竟有何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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