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有想象的空间?”关白沉吟着。

        陈宁安又画了一只老鼠,微微一笑道,“求安,你看我所画。”一说完,老鼠便蹦蹦跳跳从画中跑了出来,“吱吱”叫了几声,又回到了画中。

        关白凝神望去,看着画上的老鼠,比自己画的基本一样,便问道:“这是为何?你画完后具现是一整只老鼠,而我画完后却是只有一半身子的老鼠?”

        “在于想象二字,求安啊,你画之时肯定没有想象一只老鼠在奔跑。”陈宁安解释着,“万事万物都是有灵性的,作画乃是创造,若是创造者想象不全,便是如你所画一般,具现了也不完整。”

        “不过,你也不用气馁,作画具现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陈宁安又安慰着关白,“任重而道远,切莫过于急切,今天就先教到这里吧。等会你找老刘拿只画笔,之后好好练习便可,三天后我再来。”

        关白知道陈宁安的教导是无私的,对他很感激,见陈宁安要走,当即将他送出了闵州书院。只见陈宁安一出书院,便对关白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再送,马上拿出一张马画来,口中念道:“马儿来。”

        那画中原本雄赳赳,气势非凡的马儿忽地发出“嘶嘶”声,双蹄不断踏动,从画中跑了出来。

        关白一见,这红马肌肉纹理十分均匀,显然是一匹骏马,登时就喝了一声彩,“真是一匹好马。”

        “走喏。”陈宁安翻身上马,拍马而走,好不潇洒。关白看了更加下定决心,好好学习作画,希望在不久的将来也能靠自己作画具现。

        关白回到书院后,又自己画了几副,实在是有些心神疲惫,就叫仆人上了壶茶,喝了几口便又画了起来,不知画了多久。刘如镜已经回来了,他静步来到关白身旁,看向关白所画,也是微微点头。

        关白画着一只兔子,画成时觉得这好似今天来画得自认最好的一副,忽地拿起画纸看了起来,这才发现刘如镜站在他身旁。关白尴尬一笑道:“作画太入迷了,竟不知刘老先生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真是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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