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成这样的原因,算不上多复杂,就像是莫斯科之战结束之后,下一场要从哪里开打,总要先试探一下,双方都在犹豫,不知道该怎么打了。

        宋军的情况很明白,如果在准备充分的条件下,打一场规规矩矩的阵地战,胜算非常大。

        但若是失去了主动权,让金人牵着鼻子走,仓促迎敌,基本上就会输。

        金人也差不多,他们依旧对自己的骑射有自信,但也知道不能像以往那样,几千人就敢冲几万人的宋军,还能把宋军打得屁滚尿流。

        双方都需要认真对待,但颇为滑稽,双方又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官家,臣有个断言,像娄室和银术可之流,他们已经老了,虽然悍勇,但脑筋转不过来,指挥用兵的本事也被看破了,难对付,却不是不能战胜。至于兀术之流,他们年轻气盛,没吃过苦,跟他们的父兄比起来,已经远远不如。真正值得注意的反而是那些实权的万户,他们还没有爬到高位,多年来拼杀出来的本事还在……臣估摸着,日后北伐燕云,这帮人才是真正的大敌。”

        曲端侃侃而谈,赵桓起身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碗红枣水,热乎乎的,放在了曲端手里。

        坐满了一整年龙椅的赵桓,反而有那么一点洗尽铅华的意思。这倒不是因为他抠门,享受不着好东西,就故意这么说。

        其实皇家最讲究的是个气派,说穿了就是装!

        比如那些比金子还贵的绸缎衣服,未必就有百洗的粗布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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