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打算和东琴那样安然接受自己的命运,总是在琴房被少爷按到榻上,被那柄小剑狠狠戳上一个下午;她也没有南书懵懂,只是顾着享受少爷的关爱,从来没有想过将来;她没有北画那种野心,想着自己这些人根本不应该去想的事情,想和少爷生下一个儿子,然后靠着那个儿子去得到多。

        西棋看着那些傀儡,却是在想一件很特别的事情!

        如果,自己可以在青chun到了最顶点的十八岁,安然的死去。少爷是不是会为自己也制作一个这样的傀儡,是不是也会和眼前的这些一样的灵活,是不是这样就可以让少爷一直都能看到自己最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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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安闲儿捏住了山顶上的玛瑙神庙,也可能是安笛儿信手游走,一滑就有要去黑森林转转的意思,终于西棋是忍不住了。一声细如管弦、又如天鹅中箭的呻吟,一只手随便就把茶壶扔出了外,另一只手揪住那只大白猫的尾巴就揉了起来,她的身子是和离水的鱼儿一般,死命的挣扎起来。

        等到陈观水重穿上衣服,踢开房门,看见的就是两个红衣女流氓已经把西棋小丫头身上撕扯的差不多了,也是让小丫头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舱壁上,只能错乱一般的呓语。

        但是眼前的两个红衣女子,却是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自顾自就收回了手。甚至脸上都泛起了一种圣洁的光芒,直如最纯洁最神圣的圣女一般端庄华贵,混不当脚下那个已经露出大片大片白sè肌肤、身上满是汗水和青sè的痕迹、已经双眼迷离的女孩子是什么,就这样昂着头像天鹅一般,一抬手就推开了陈观水,挺着胸迈步就跨入了他的房间。

        陈观水在她们身后,也就只能语的摸着鼻子了。

        想想自己遇到的几个高阶位的女修士,不管是公孙元,还是林可雅,还是那个徐长青,那个阿镜,眼前的这两个安家的女人,还真的是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就是那个林可雅,看上去似乎没有任何的异象,但是阿镜的镜子里显示的,却是她晚上最喜欢的就是叫上十几个皮肤白皙、胸ru丰硕的女人,挤在一张大床上入睡。那个徐长青,也是曾经在扬州的青楼里面买醉,把十几个花魁都弄的三五天都下不了床。

        估计也是这些女修士修为高了,可以站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俯视苍生,可以很从容的看着眼前这个几乎是由男人构成骨架的世界,可以很惬意的拥有一个duli的ziyou世界,可以在那个小世界里实行着自己的法则。却是很少能真真正正的以一个女人的姿态立于世间,往往要不是变得比男人还要男人,要不就是一片混乱诡异莫名。

        法爱,法被爱!

        陈观水是画惯了黄图的人,却也就只有为公孙元绘制那两套影画的时候,才敢彻底放纵自己的想象,想象这些高高在上如同天鹅一般只在高空翱翔、只在湖水上停留的女人,如何被一个男人压在身底,如何在yin阳之间的极乐中沉沦高亢。其他的时间,想是能看到她们的一丝一毫的小女人神态,根本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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