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鹦鹉愤怒的向殷血歌举起了一只爪子,麻利的将正中的那根爪子给伸了出来。

        ‘嗤嗤,一笑,殷血歌纵身跃起,身体轻盈的在一堵冰崖上点了几下,就没入了崖顶的冰风中。他张开本命蝠翼,借助着这里恒古不停的暴风雪,带起身体腾空而起,迅速飞上了高空,没入了厚厚的云霭中。

        遁入了高空的冰云中,殷血歌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这云层中的温度比下面更低了几倍,冷得他浑身血液都快冻结了。低声骂了一句这里该死的环境,殷血歌张开双眼,定睛向地面看了过去。

        血鹦鹉偷偷摸摸的窜到了铜锅边,龇牙咧嘴的将爪子伸进汤水里,将刚才殷血歌啃了两口的那条蛇肉抓了出来,远远的丢去了一旁。他犹如做贼一样向四周张望了一阵,发现幽泉正呆呆的看着殷血歌离开的方向出神,他急忙将嘴里的口水往痛过里滴了两滴,心满意足的窜到了一旁。

        “让鸟爷吃你的口水?那就试试鸟爷的口水是什么滋味!”血鹦鹉得意洋洋的张开嘴笑着:“鸟爷可不是这么容易吃亏的人,嘿嘿,来而不往非礼也,试试鸟爷的口水吧。”

        吧嗒了一下嘴,血鹦鹉突然惊愕的抬起头来:“不对啊,我这便宜主子想要搞什么鬼?他前天出发的时候,还给咱们说,这里风险无数·咱们不能走散了,怎么他今天就主动跑单了?”

        话音未落,斜刺里一道蓝色剑光激射而出,笔直的向着血鹦鹉的脖颈切了过去。

        血鹦鹉的瞳孔内一道血光闪出,他狞笑一声,身体一个大翻身·宛如一片羽毛一样轻盈的借着风力飞了起来。蓝色剑光险而又险的贴着血鹦鹉的羽毛切了过去,血鹦鹉得意的冷笑起来:“我就知道·我这便宜主子一抬屁股·可就肯定没好事。”

        张开嘴,一道黑红二色长虹激射而出,蓝色剑光被血鹦鹉喷出的光流定住,蓝色剑光骤然收敛,露出了一柄巴掌长短三指左右宽,表面密布着无数雪花纹路的无柄飞剑。

        轻薄犹如柳叶的飞剑剧烈的跳动着想要脱离血鹦鹉的禁锢,但是血鹦鹉得意的笑了一声·他突然挺起了肥大的肚皮·一道淡红色的尿液从他下体喷出,就听得‘嗤嗤,一阵脆响,这柄蓝色的飞剑突然冒出了大片黑烟,‘咔擦,几声原本一柄品质极佳富有灵性的飞剑就炸成了碎片。

        好好的一柄飞剑,居然挡不住血鹦鹉的一泡尿水,可见这家伙的肚皮里都存了多少污秽和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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