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伯勃勃呆了呆,然后皱起眉头,很不屑的昂起头,左手反握住了腰间佩剑。如果不是附近贵人太多,阴雪歌觉得,这家伙肯定会拔剑出鞘三寸,用森寒的剑锋威慑自己。

        摸摸腰间皮囊,阴雪歌就笑得更加快意了。

        一刻钟前,圣庙中渭北郡众家主加注的戏码,上演了没多久就烟消云散了。

        渭南郡众家主在阴九幽的目示下,没人应战,大家都是打个哈哈就此作数。

        用阴九幽盖棺定论的话来说,那话真是精彩,阴雪歌想起来,都是觉得口齿流芳。

        “春狩大祭,乃渭南渭北阴家族人,操演后辈子弟,祭祀先祖,告慰祖先之神圣事体。”

        “小儿无状,以罅隙恩怨相约赌斗。妄谈搏命云云,此乃小儿游戏制作。诸公何等人物,岂能效小儿形态?若是真个在二小儿赌斗之上下注,传说出去,岂不显得我渭南渭北,气量狭小,一如小儿辈?”

        这话说得。真好,真妙,阴雪歌爱听。

        连敲带打,稳定了渭南诸家的人心,还群嘲渭北诸家家主。

        一众老大不小的,都是当家做主的人。还想要仗着两个小儿辈的赌斗,捞一笔钱财,这事情传出去,还嫌不丢人呢?你们渭北的老不肖可以丢人,我们渭南郡的可都是‘诸公’之列,谁会陪着你们一起丢人呢?

        这话说得,真妙。真有趣,很合阴雪歌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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