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子抬起头来,看了看地上大片的血污,很是古怪的问司马德。

        “喂,小子,你的护卫可都死光了。”

        司马德耸耸肩膀,很是轻松的、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

        “一群下贱无能的狗奴才,死了就死了吧?他们才值几个子儿?不是我吹嘘,在盤岭卫,我说一声要招奴才,多少人哭天喊地的舔公子我的脚丫子呢?”

        “死得好,死得妙,这几个奴才如此无能,死了我正好换新的。”

        扭了扭脖子,司马德向着阴雪歌谄媚的笑着。

        “这位兄弟,能否拜托,你把手,从我的脖子上,松开?”

        “嘿嘿,一场误会而已,没什么大事。那两条小鹿,若是兄弟你看上了,就任凭兄弟你处置。”

        “这大风大雨的,在这林子里也没什么好玩的。我今天是带人出来收‘孩儿税’的,那边还正忙着呢。要不是为了追这两头小鹿儿,我那边挑了好几个生得水灵的妞儿,正准备和她们好好亲近亲近,也不会来冒犯了兄弟你啊。”

        谄媚的看着阴雪歌,司马德向着远处山林外指了指。

        “要不,兄弟我今儿个做个东道?好酒好肉好娘儿管够啊!如果兄弟你有兴趣,我们还可以玩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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