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德‘嘎嘎’怪笑一声,他干净利落的扯开自己身上裹着的长衫,露出了瘦可见骨的胸膛,得意洋洋的向司马嚣勾了勾手指头。

        “我不敢和你较劲,我怎么敢啊?你司马嚣,一个可以打我一百个。”

        “只不过,有种你打我啊?有种你抽我啊?来,往我心口这里来,给我一个好看的,不见红咱们这事不算晚!有种你弄死我,没种你就是我孙子!”

        司马嚣气得脸色发黑,他指着司马德的鼻子,硬生生气得说不出话来。

        “孙子耶,你不敢,我打赌一个大钱,你有种动我一根毛试试?”

        “嘿,你亲爹,也就是我亲二叔,他还指望着我多生几个男娃了,给他膝下过继七八个过去呢。你敢动我一根毛,你亲爹就敢打断你的三条腿!孙子耶,你忘记老子十八岁的时候,你抽了我一耳光,被你爹罚跪半个月,差点没跪断腿的事情?”

        白玉子很快乐的飞回了阴雪歌的肩膀上趴着,和阴雪歌一样快乐的看着司马德。

        这个家伙,真的是人渣中的极品,败类中的至尊。这么说起来,司马嚣其实就是他嫡亲的堂哥?对自己嫡亲的堂哥,口口声声一口一个‘孙子’,他们司马家的这个辈分,到底是怎么计算的?

        “嘿,我就知道你司马嚣是个王八羔子。以前司马豪在城里的时候,你没胆子这么嚣张放肆啊?怎么我大哥刚刚把司马豪给赶出去,你就当自己才是这盤岭卫的老大了?”

        “这也不对啊,你真把自己当个角儿,你想要霸占罗鉄军留下来的女眷,你得趁着我大哥他们在城里的时候来下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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