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赵行德肯定的点点头。

        “可是,这一片大好的局面?”

        高肃也迟疑道。兵不血刃拿下港口、筑城、屯兵,哪怕他并不打算久居此地,迟早是返回夏国去的,胸中也充满要在西南海大干一场的豪气,谁知赵行德竟是“无为而治”的打算。

        “没什么奇怪的。”赵行德向三人解说道,“庖丁解牛,听说过吗?”

        “听说过。”时恒点点头,“可这和无为而治又有何关系?”

        “你可以把西南海水师看做一把刀,”赵行德含笑解释,“将西南海上疆土看做一头牛。”

        高肃、刘志坚、连时恒在内,都是他十分看重的部属,而且,南海水师是宋国和夏国联合水师,如果夏**官无心于此,即便赵行德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其中维持平衡。

        “刀?庖丁解牛?”时恒奇怪地看着赵行德,喃喃道:“良庖岁更刀,割也;族庖月更刀,折也。今臣之刀十九年矣,所解数千牛矣,而刀刃若新发于硎。彼节者有间,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是以十九年而刀刃若新发于硎”

        他虽熟悉《庄子》,确实在难以当前的局势联系起来,高刘二人更疑惑不解。

        “无为而治,并不是无所作为,而是舍难求易,舍弊求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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