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安却大概知道这其中的道理。

        看似无人的环境,并不是真的没有人,那也是孢子生命在操控,当然,这回孢子生命操控的不再是巨大的活人,而是特种培育出来的职务和专用的手术“虫”,因为它们就是这个实验室兼手术室的一部分,因此从视觉效果上来看,就像是无人操作一样。

        当然,这间手术室里是完全无菌环境,无论是植物助手,还是虫子医生本身都不会携带病菌。

        “你看见的这屋子里的一切,也是我们的一部分。”刘婷婷道,“它们是活的,但同样却能做到像是机械一样的精确与精准……而且,这里面大部分的生物,都是为人类医疗设计的。”

        苏然也颇有些惊叹。

        这才是所谓的“各司其职”吧。

        不同的生命形态、不同的物种、不同的功能性生物,实则都是孢子生命。

        有的专项医疗,有的负责对接其他生物、有的干脆就是一次性的牺牲品。

        这样的“我即种群,种群即我”,人类不知道多少年才能达到,虫群达到了“我即是虫群”,但我即种群是最好达成的,种群即我才是最困难的,前者只对某个个体有特殊要求,而后者却是要对全体都达到标准。没了女王和作为“计算中枢”的虫巢集群,虫群一盘散沙;而一个孢子生命却就能独挑大梁。虫群距离孢子生命,着实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刘婷婷则是继续道“嗯,实话说,以现在我们培育的微生物种类和对人类的研究,连让断腿的人准确地长出一条完全匹配当前个体的新腿都尚且有些困难,现在就进行这种神经元的意识剥离手术……”

        “会很困难吗?”苏然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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