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路上遇到了几个青年和尚,法号皆是“永”和“行”开头,他的是“延”。不过,他这个法号属实怪异了些,不太像和尚的名字。

        见延书点头,梁浅又问:“你的俗名叫什么?”

        他蓦然瞪大双眼,似乎没料到她会直白地问他私密问题,瞬间涨红了脸,但还是支支吾吾道:“魏……魏书。”

        果然。

        梁浅轻轻点头,没再多问。

        延书指向不远处横跨山谷的长木桥,岔开话题:“那边也是厢房,不过住的是比较特殊的香客。”

        梁浅的视线移过去,延书红着脸继续道:“每年留宿的香客并不多,都是其他厢房先住人。听师父说,这里有些厢房已经空了几十年了。”

        两人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前山后院。梁芸还在和住持聊天,梁浅在附近找了个能坐的地方,准备坐会儿等她出来。

        “师叔!”

        身后忽然传来延书难掩兴奋的声音。

        被他唤作师叔的男人低低应了声,熟悉的声线令梁浅脚步一顿。

        她侧目望去,年轻男人仍穿着他那身休闲服,棒球帽不知扔到了何处,整张惊为天人的脸暴露在阳光下,眉眼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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