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顺手就从鸡舍里面弄过来一直肥硕的老母鸡。还递给了罗兰:“还用帮忙吗。”眉眼斜挑,满满的挑衅,以身相许亏,这个厨娘说得出口。

        罗兰傻傻的看着申屠的胳膊,还有手上拎着的老母鸡,确定这只鸡是自家的。

        因为为了便于管理,前阵子罗兰给自家的老母鸡鸡爪子上挂了一个金属标签,上面编着码呢。

        这是为了知道自家到底有多少只鸡。金属牌别无分号的。所以罗兰傻傻的问了申屠先生一句:“问一声,您这到底是跑过去鸡舍逮来的,还是胳膊可以伸那么长。”

        申屠扫一眼罗兰,哼了一声,就没说,我要是一个威压过去,信不信那些老母鸡排队过来等我烤。

        没见识的小厨娘能知道什么?这话问的可真是笑话。

        罗兰看上申屠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问了,这位除了挤兑自己还是挤兑自己,索性不等答案,已经识趣的去给老母鸡放血拔毛了,还挺会过日子的把鸡血都留起来了,弄个血豆腐,还能做个毛血旺。

        这玩意成本小,味道好。对于本事大的申屠先生来说,应该挺高兴的。

        等罗兰把拔了毛的鸡用泥糊起来之后,申屠看看罗兰,有点舍不得把这玩意让罗兰遭禁,毕竟鸡都是他自己逮来的,凭什么给小厨娘练手玩,关键是馋,想吃的很:“还是我来吧。”

        罗兰:“不敢劳动您,等着吃就成,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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