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在水里缓慢航行着,灰沉的天空开始落下颗颗斗大的雨滴,雨势来得又急又猛,水面被砸出一个又一个的涟漪。

        水若云戴着斗笠,一动不动地站在船头,任由雨点砸在身上也似乎浑然不觉。

        船夫却打断了他这个状态:“客官,雨太大了,你还是进来避避吧。”

        “船家,不用了,我在雨里站一会再进去。”水若云脸上带着易容,谁也看不出他现在的表情。

        船夫边摇头边小声嘟嚷着走回船舱:“真是个怪人,好端端的淋雨作甚?”

        等水若云长途跋涉赶到欧阳世家,但早已人去楼空,诺大一个庄园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些鸟雀在院里叽叽喳喳地跳来跳去。

        水若云发疯似地把欧阳家上上下下跑遍,惊起无数鸟雀,却是一无所获。

        他原本紧绷的心情,渐渐失却了张力。

        原以为能顺利相逢,却是一场空。

        不甘心就这样没有了欧阳幽的消息,水若云问便了附近所有能看到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欧阳家的人去那里了,更遑论欧阳幽的踪迹。一种绝望的窒息感箍紧了水若云的心脏,他跑回欧阳家庄园里,对着那几棵桃树的树脚飞快地挖了起来。挖出一堆桃花酿,他笑了,他把所有桃花酿抱进了欧阳幽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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