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标准的客房里,茶香袅袅,一位身着黄袍的老道士颇有品味地品着茶水,斜靠在紫藤木制的椅子上,襟袍微散,有些惬意。

        房间的斜对角正站着一个人,她的表情有些痛苦,在老头的背后恶狠狠地下诅咒,暗自磨着牙齿,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她已经把这老道士凌迟了无数次。

        “师...师父——”江满呻吟一声,嘴唇干巴巴的,喉咙燥热得不行,“我可以...喝口水吗——”她语气诚恳,没有半分耍皮,看来是真的很渴。

        老头见她如此诚恳地求情,小幅度地回头瞥了他一眼,便半信半疑地用法术驱动茶杯递到了她的面前,到了嘴边。

        “你张大嘴,我往里面倒。”老头似是认真的说,嘴角却微微上扬。

        “…”江满怔了一下,继而用尽全身力气扯着嗓子喊道:“我身形都被你定住了动个毛线的嘴唇啊——”

        “能说话都是极限了好吗!”

        她对老头这敷衍的态度表示极度抗议。

        “你还敢不敢私自拿走为师的东西了?老头抿了一口茶水,咂了咂,“你不是活该是什么?”

        “你这在屋子里还是好的。”

        “就该把你放到猪圈里待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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