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不喜欢被人胁迫……”雷蒙德垂眼看向卡玛手臂上暴起的肌肉,“大酋长……在受胁迫时说出的话,大多掺杂着谎言……”

        卡玛没有接话,抵住喉管的小臂加重了力道。

        拖延时间的小把戏没能让对方上当,雷蒙德用余光观测着薇拉的行动,后者虽然收了长剑,但始终没有放弃寻找适合出手的时机。

        雷蒙德心想,这样不行。

        对于兽人的传统,他早有耳闻——兽人的大酋长可能不是最具手段的,也可能不是最聪明的,但一定强壮善战。何况薇拉现在投鼠忌器,再说他们即便真的合力放倒了这位大酋长,也很难顺利走出兽人大营。

        突然,雷蒙德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窸窸窣窣,接着,他瞪大了眼睛。

        “大酋长……当心你的背后……”

        “哼,这就是你说的‘谎言’?”卡玛讥笑道,“别那么幼稚了,‘典狱长’,你要是以为‘背后有东西’这种鬼话能唬住我,就太瞧不起兽人的战士了。”

        “那么只好对不起了,大酋长……”

        雷蒙德快速摸出斗篷下的匕首,猛地扎向卡玛的小腹。

        几乎是同时,卡玛身后战壕的壁垒上,畸形的身影一跃而下。

        雷蒙德用力推开因负伤而泄力的卡玛,后者一头栽倒在先前扎入土地的骨刃旁边。他又接了个滑稽但有效的滚地翻,在泥土和沙粒钻进口鼻之前,薇拉把他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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