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身形瘦小的老者，他佝偻着身子，手中拄着拐杖，浑浊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你是何人？！”
莫师兄心头一颤。
他之前竟然丝毫没有注意到此人出现。
若不是肉眼能够看见他，莫师兄发现，自己的感知范围内，根本无这人的气息。
莫师兄的心头充满恐惧。
这老者给他带来的莫名威胁感，甚至比之前交手的许宁还要高出几个层次。
“是……是道境宗师！”
莫师兄已经意识过来，这种威胁感，他只从宗门内的宗主长老身上感知到过。
“你问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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