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朱祁镇怀疑这仅仅是开始。

        甚至因为这一年事情,在这一次征讨兀良哈之中,内耗加剧。

        要知道军方的政治生态,与文官的政治生态是不一样的,蓝玉当初就与冯胜拔刀。甚至想火并。

        而今虽然不是当年,但是打仗在外,阴死几个人,也是小事一件。

        即便没有到这一种地步,但是彼此之间内耗,让大战尚未开战,就败了一分。

        但是什么也不做,朱祁镇想要提拔一批亲信掌权,继而推进改善军队战斗力的想法,就永远不能达成了。

        朱祁镇轻轻的转折茶杯,默默的思量。忽然他想起了杨溥,暗道:“杨溥如果面对这个局面该怎么办?”

        他做过几次复盘,但是想来想去,也觉得这是堂堂正正的阳谋,朱祁镇即便知道,也不会拒绝的。因为这对大明有好处,对朝廷有好处。

        朱祁镇叹息一声,悠悠叹道:“听我尊前醉后歌,人生无奈别离何。但使情亲千里近,须信:无情对面是山河......”一字一句,越来越低,几近无声。

        有些事情,他并不愿意做,但是而今想来却是最好的办法了。

        军权这种特殊的东西,朱祁镇注定不想也不愿意,弄得大鸣大放的夺权,也不可能弄得好像是当年两淮盐案一般,掀起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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