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河流不是别的，就是数以千计的女真士卒。
如果一来，明军岂不振奋非常，一个个奋勇向前。气氛一下子被带动起来。
其实说起来，这些搏杀的人都是辽北本地人，或者说都是女真人。
而他们骨子里都有崇拜强者的冲动，而石亨用自己的行为，证明了什么叫做战场杀神。
石亨的举动，直接带来两个作用。
一个是正面的作用。自然是对麾下将士的激烈，大部分士卒都希望跟随这样的将军。另一方面就是石亨在极短的时间之内，摧毁了对方的士气。
这些人女真部落的联军，有建州女真一样的弱点。好勇斗狠，又组织涣散。
那些自以为勇士的人，见石亨如此狂妄的冲了上来，自然一个个冲杀去要杀石亨，却不是石亨一招之敌。
石亨俯身而冲，左劈右砍，宛如一个绞肉机。
随后就有士卒害怕，下意识躲避石亨。
这一避，就给了石亨可乘之机，甚至在女真各部军队之中制造了混乱，前面想后退，后面的想上前。
就在这狭窄的山谷之中，前后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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