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对于容翡多多少少报了点可怜的心思,不过被沈墨旸一说立马就反应过来。

        她没做过什么好事儿,自己更没有必要抱有任何软弱的想法,说到底无非就是活该罢了。

        挽着沈墨旸的手,昂首挺胸的到了前厅去,大部分人都已经到齐了,因为知道了沈梦阳是突然说要举办宴会的,所以看到前天一大票人是严臻还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毕竟对于自己来说是很难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召集到这么多人的,可能是因为一直以来都深居浅出的,朋友也没有几个,虽然能叫得出来的朋友都算是特别要好,可以两肋插刀的那种,不过像沈墨旸这样左右逢源的事情,对于严臻来说依然是不可想象的。

        “田东琦也在吗?”

        站在台阶上面,正在接受着很多人的目光,沿着微微歪头朝着旁边的沈墨旸问了句,但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是很想把刚才那些话反驳回去,所以才问了。

        “应该在,他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走了。”

        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对田东琦的心思知晓也不是一天两天,所以沈墨旸很明白,自己兄弟也只是一时气不过,想说两句而已,根本没有要真的跟他生气的意思。

        “嗯。”

        知道那人还在就行了,剩下的事情就等一会儿,如果偶遇再说。

        最近可能是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感觉自己的心思变得格外敏感,很多时候不该心软的地方也会下意识的心软一下,也说不上,到底是因为自己年纪大了还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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