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沈墨旸不会让孩子受到委屈,而且也能给他更好的生活环境,跟着自己无非就是颠沛流离,尤其是现在,除了能去国外隐姓埋名一段时间,根本别无选择。

        想到这里,严臻又把刚刚撞进去的那些孩子的衣服通通拿了出来,眼泪已经蔓延了整个眼眶,脸上的痕迹始终没有干过。

        心里很痛,可目前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

        最后一次进书房,在沈墨旸平时工作的桌上流连了好一会儿,一直都没有离开。

        对着空白的便签纸,发呆了许久,始终不知道该留下些什么内容,最后干脆一狠心,什么都没有写,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又重新回来,把桌上那只沈墨旸的签字笔拿走了。

        因为根本没有准备时间,严臻也知道沈墨旸到底什么性格,想要顺利离开,只能马不停蹄的走,在他彻底发现之前,跑的越远越好。

        到了机场,买了最近的一班机票,去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家,一个陌生的城市,甚至连语言都是不通的,唯一能祈祷的就是在那座城市里有人能听得懂英语。

        握着沈墨旸那支签字笔,严臻脚步沉重地走在登机口,眼中还是湿漉漉的,满眼留恋的环顾着整个机场,看着这个她深爱男人所在的城市。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回来了吧。

        想到这里,严臻的眼泪又一次忍不住掉了下来,赶紧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脚步十分急促的登上了飞机,在泪眼婆娑的视角当中找到自己的位置靠窗坐下,视线却完全不敢往窗口的方向看一眼,生怕下一秒心里的留恋会束缚住她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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