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旸看着女人躺在担架上虚弱的样子,心里一阵阵说不出的忐忑,感觉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在往脑袋上涌。

        好像一瞬间回到了之前,第一次听到严臻出事的新闻是那种感觉,当时没有在现场,还没有此刻来的冲击性那么大,但也让他瞬间心脏停跳。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已经失去或者未曾拥有,而是此时此刻女人就在自己面前受伤,可自己却完全无能为力的那种感觉。

        很多年没有过这种感觉,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有什么事情不能自我掌控,除了着急之外,没有任何可以做的,实在是太揪心了。

        急救室门外,沈墨旸来回踱着步,根本就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停下来,一直紧紧的咬着牙,手也死死的攥在一起。

        “你能不能冷静一点,这样子是没有用的,你在这走来走去,我眼睛都快要花了。”

        听到消息的李元琦也跟着赶了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可是到了以后就发现,也只能是陪陪现在紧张到不行的男人,却没什么可做的。

        可是从自己坐在这儿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足足半个小时,急救室里没有任何声音,门上面的灯还是亮着的,而这个神经病男人,已经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

        “是我的错,当时就不应该跟她换手机,后来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我都没来得及……”

        沈墨旸就好像完全听不见李元琦说的话,自顾自的念念叨叨,根本停都停不下来。

        “你在说什么呢?你冷静一点,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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