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选择什么都不说,直接死在这或者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沈墨旸拖着球棍在他面前站定,语调平稳,且慢条斯理的说了句。

        那阴森恐怖的表情,看上去不亚于地狱里的修罗,对面早就已经吓的胆战心惊了,听到这话赶紧连连点头。

        “谢谢,我以后一定不会了,我保证好好做记者不会再……”

        “说,你的雇主是谁?”

        沈墨旸根本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直接提起球棍放在了人脑袋旁边。

        这威胁意味明显的动作,成功让他又瞬间闭了嘴。

        “是容氏集团的容珏,那天他突然找到我说只要我能把节奏带好,最好是能发出一些别的报道,让公众的注意力放在你身上,就答应我,让我做报社的社长。”

        被吓坏的人闭着眼睛一连串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听着那人的语速,沈墨旸莫名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噢,也就是说背后捅了我一刀,又捅了你社长一刀。”

        这不是个问句,完全就是自己在跟自己说,沈墨旸自言自语地往旁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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